传奇金眸(传奇金眸许东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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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一览:
- 1、目前比较好玩的传奇类型手游有哪些,要不坑钱的?
- 2、金眸的解释
- 3、跪求一部穿越小说:女主的灵魂穿越的玄世成为玄世的神,拥有超强能力和一双金眸。。。拜托大家了
- 4、英语版《传奇》的歌词
- 5、求几本好看的已完结玄幻小说,要魔法斗气的
- 6、求墨舞碧歌的小说《传奇》第394章,396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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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眸的解释
金眸的解释
明灿如金的眼珠。多指鹰眸。 唐 杜甫 《见王监兵马使说近山有白黑二鹰》 诗之二:“ 万里 寒空祇一日,金眸玉爪不凡材。”
词语分解
金的解释 金 ī 一种化学元素,符号Au,原子序数,黄赤色,质软:黄金。 金子 。金笔。 金一类的,具有 光泽 、延展性,容易传热和导电的固体的通称(汞除外)。: 金属 。五金(旧指金银铜铁锡)。合金(两种或多种金属混合而 眸的解释 眸 ó 眼中瞳人,泛指 眼睛 : 眸子 。 凝眸 远望。明眸 皓齿 。 部首 :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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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一部电视剧吧!比小说好看多了!
叫《灵珠》阿娇主演
与你所说类似
故事大纲
一场惊天动地的人妖之恋,道尽了三界的儿女情长。一段穿越千年的 恋情,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
亲如手足的姐妹为情而互相残杀;
同父异母的兄弟为权利地位反目成仇。
丁瑶 剧照
今生相遇前世演绎全新的人鬼情未了!
美丽的天池湖畔,一位清新脱俗的少女,正在期待心上人的到来。谁知姗姗来迟的他却突然偷袭,将少女打成重伤……
丁瑶再次从噩梦中惊醒。这怪梦已经缠绕了她二十年。每当她试图想看清那个击伤她的人时,她就会猛然醒来。
因为好奇,丁瑶转动了父亲考古时带回来的古代南越国至尊之宝——九星轮。不料九星轮突然发出异彩,霎那间天昏地暗、风云变色、电闪雷鸣,形成强大的气流,将丁瑶卷入超时空漩涡中。
丁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古洞!身旁有一个被铁链锁着的英俊少年。丁瑶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冲进来的守洞士兵抓获!
丁瑶这才明白自己转动了九星轮,进入和时光隧道,回到三千年前的南越国,南越国大祭司魔音以擅闯皇家禁地之罪要将她处死,危急时刻,南越王荣狄赶到……
上古年间,大神女娲补天造人,功德无量!女娲娘娘用补天剩下的十二颗五彩石铸造镇妖瓶,除妖卫道,终使三界清和,女娲世代受万民敬仰!
若干年后,上古妖王幽冥鬼帝一统魔界,再次做乱为祸人间!女娲大弟子仙乐心怀慈悲,在女娲神殿请出镇妖瓶,收服幽冥鬼帝,使人间重回太平盛世!
不料,世人在享受短暂太平后,各部落首领欲望膨胀,为争夺利益互相杀戮……天帝震怒,欲召仙乐上天,而后降大水洗刷人间!仙乐不忍看到无辜众生惨遭涂炭,不肯应诏上天,天帝一怒斩断天梯,自此仙乐永留凡间!
仙乐在凡间与龙族首领苍龙共同治理水患,终使人间重回太平!仙乐定居风景秀丽的南越国,成为南越国的女祭祀,她与师妹魔音一起降妖布道,拯救苍生!受万民朝拜!
南越王朝历尽数代不衰,全仗仙乐、魔音全力辅佐。却不料,新一任南越王荣狄继位,参拜圣庙时偶然目睹仙乐真容,惊为天人,欲纳为后,仙乐为避荣狄纠缠,将大祭祀之位传给魔音,自己躲入南越古洞,再不踏入尘世一步……
虽说如此,荣狄并没有忘却仙乐。他对仙乐的爱恋,点燃了魔音内心的嫉妒之火,因为她深深的爱着荣狄。可是荣狄的忽视让她失去理智,开始了不择手段报复之旅。她痛恨仙乐,她发誓,自己得不到的幸福,仙乐也不能够得到。当她发现古洞中的问天和仙乐互相爱慕,诡计悄然入心……
仙乐
半人半龙的问天潜入南越古洞,欲抢夺镇妖瓶,利用镇妖瓶的法力使自己能存于三界之间!仙乐追了问天三天三夜,二人从争斗到爱慕,情愫骤生……仙乐第一次尝到了爱情的甜蜜!于是她愿意放弃神籍,然后和问天归隐山林;问天也愿意为了仙乐化去龙鳞变成人,自此长相厮守……二人相约天池湖畔相会!
仙乐手捧镇妖瓶在天池岸边等待问天,不料随后赶来的问天突然出手偷袭,将仙乐打成重伤,夺走镇妖瓶……
问天利用镇妖瓶大开杀戒,南越国生灵涂炭,荣狄率兵决战问天不敌,危急中仙乐带伤赶到,悲愤的仙乐一箭封印了问天!仙乐临终前叮嘱荣狄,自己死后务必将镇妖瓶毁灭……言罢,仙乐含恨而终!
荣狄望着丁瑶,惊叹天下还有与仙乐如此相似的女人?他断定丁瑶是仙乐转世,为了弥补多年的亏欠,他立即下旨强娶丁瑶为后……
是夜,丁瑶溜出皇宫,准备回到古洞,转动九星轮回自己的时代!突然半路遇到妖怪,向她索取镇妖瓶。丁瑶立即仓皇逃命,群魔紧追不舍……慌乱中,丁瑶逃入南越古洞,揭去仙乐的封印——问天复活……
问天愤怒质问丁瑶为什么要杀他?丁瑶莫名其妙,等搞清楚后才知道他也错认了自己是仙乐,连忙解释,消除误会!问天不听,感情的背叛与二十年的封印,令他狂性大发,丁瑶立即转身逃命,危难中,佩带在胸前的镇妖瓶护身符发出五色神光……逼退问天。
镇妖瓶再度显现,三界大乱,各路妖魔鬼怪前来争夺。混战之中,丁瑶失手将镇妖瓶打碎,化为十二颗灵珠,散落人间!
丁瑶为了寻回十二颗灵珠,重铸镇妖瓶,暂时放弃了回家的念头;而问天也想查明他和仙乐被什么人阴谋陷害,导致互相残杀?于是,问天自告奋勇保护丁瑶去寻找灵珠……
自此,展开了寻珠之旅:龙族大殿下无道,因怨恨父亲与凡人生下半人半龙的问天,玷污龙族血统,与同父异母的兄弟问天,水火难容,誓要将问天赶尽杀绝。
在机缘巧合下仙乐复活。问天面对三千年前的旧爱,与三千年后的新欢,不知该如何抉择?而南越王荣狄得知仙乐复活,甘愿为其放弃王权,惹得深爱荣狄的大祭祀魔音万分恼怒,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她沦入魔道,不能自拔。
幽
问天 剧照
冥鬼帝为争夺灵珠,将世代守护女娲陵墓的慕莲家族杀绝、慕莲复仇途中与逃婚的蜀国公主雨蝶相遇,结为姐妹,两人又同时爱上了问天的同父异母哥哥无道,无奈无道贵为龙族殿下,是不可能对人类动感情的!为了无道,慕莲、雨蝶两姐妹最终反目,慕莲加入丁瑶、问天的寻珠之旅;而雨蝶则站在无道一边,随他四处追杀问天!
问天、丁瑶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查明当年天池湖畔的真相——原来幕后的始作俑者就是幽冥鬼帝,是他和师妹魔音狼狈为奸,致使自己和问天大打出手。而此时,幽冥鬼帝已经集齐十二颗灵珠,准备用问天、无道父亲苍龙的龙骨架火,重炼镇妖瓶!
为拯救三界、为报仇雪恨,问天与无道兄弟二人暂时放弃仇怨,联同仙乐与人族,集结各路大军齐聚天山决战幽冥鬼帝。到底陷害问天和仙乐,使两个相爱的人自相残杀的幕后真凶是幽冥鬼帝,还是另有其人?面对一个穿梭时空、跨越千年的爱人,问天将如何选择?至高无上的龙族无道,面对温柔的慕莲和刁蛮的雨蝶两段爱情,到底他会如何抉择?魔音沦为魔道,为了得到荣狄王的爱情,她又将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
英语版《传奇》的歌词
fairy tale
Michael Learn To Rock
迈克学摇滚
In that misty morning when I saw your smiling face
正是那个雾朦朦的早晨我看到你笑盈盈的脸
You only looked at me and I was yours
你只看了我一眼就把我的魂儿牵
But when I turned around you were nowhere to be seen
可我一转身你却在我眼前消失不见
You had walked away and closed the door
你早已走开,从此再也没出现
When will I see you again
几时我会与你再见面
When will the sky stop to rain
几时天空会停雨现晴天
When will all the stars start to shine
几时满天星星会开始闪
When will I know that you’re mine
几时我会知道花好月团圆
Did I ever meet you in the sunshine?
是否,晴空下我曾遇见你?
And when we were both a thousand years away
其时我俩都是相隔千年远
Did I ever hold you in the moon light?
是否,月光下我曾拥着你?
Did we make every minute last another day?
是否,临别的前一天我们时刻在缠绵?
On the cold December night I gave my heart to you
十二月份那个寒冷的夜里我把心交给了你
And by the summer you were gone
夏日到来时你却已走远
Now as the days grow older and the stars will start to dim
如今岁月荏苒星光也会渐渐黯
All I have are memories and this song
且用这首歌我把你深深思念
When will I see you again
几时我会与你再见面
When will the sky stop to rain
几时天空会停雨现晴天
When will all the stars start to shine
几时满天星星会开始闪
When will I know that you’re mine
几时我会知道花好月团圆
Did I ever meet you in the sunshine?
是否,晴空下我曾遇见你?
And when we were about a thousand years away
其时我俩都是相隔千年远
Did I ever hold you in the moon light?
是否,月光下我曾拥着你?
Did we make every minute last another day?
是否,临别的前一天我们时刻在缠绵?
When will I see you again
几时我会与你再见面
When will the sky stop to rain
几时天空会停雨现晴天
When will all the stars start to shine
几时满天星星会开始闪
When will I know that you’re mine
几时我会知道花好月团圆
In that misty morning I saw your smiling face
那个雾蒙蒙的早晨我看到你笑盈盈的脸
扩展资料
《Fairy Tale》是Michael Learn To Rock演唱的一首歌曲,于2010年11月24日发行,发行公司为金牌大风,歌曲是中国歌曲《传奇》的英文翻唱版本,原唱为李健。
迈克学摇滚(Michael Learns to Rock),丹麦流行乐队,由Jascha Richter、Kåre Wanscher和Mikkel Lentz组成。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迈克学摇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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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 鸢 ﹄
东泪寒,西倾鸢。
闻名整个大陆,东大陆的慕寒皇朝当今皇后冷泪寒,一代天骄,被皇上慕萧然逼死。
城墙上,冷泪寒临死前冷笑而言,“若有来世,我绝不会爱上你。慕萧然,我诅咒你,”她语笑嫣然,寒意瑟瑟,“永生得不到真爱,和爱人站在彼岸,百年不相言,千年不相见,万年不相爱!看着爱人白发苍苍慢慢死去无能为力!”
她仰天狂笑,被慕萧然刺下匕首跌落百米城墙,一代天骄,就此陨落!
谁知,她的意识竟未消散,附到了西大陆与她美貌齐名的落倾鸢身上,不同往日的天赋,空有美貌的花瓶,自她重生,那双冷眸睁开的一刹,她冷泪寒就开始谋划一场惊天阴谋,又有多少绝色男子被捕获芳心,沉沦不已?
゛美人暗妖娆、倾尽天下人。
绝色冷无情、漠然残笑泪。゛
【一】
“皇嫂,你输了!”楚封离看着眼前的棋局,妖娆风流的脸上扬起一丝绝美的笑。
冷泪寒却纤手一扬,盈白指尖夹着一枚晶莹的黑子,纤手一挑,嘴角勾起绝色诱人的笑意,“皇弟此言差矣,这孰输孰嬴,看准了再说!”言罢,在楚封离惊异微缩的瞳孔中急速下落的棋子,稳稳的落在了那棋盘上!
顷刻间,扭转乾坤!
“冷泪寒,不会轻易放手,落倾鸢,自然更不会!一放,定要这局势瞬转,定要这乾坤扭转!”低喃着冷血一笑,眸中寒意更甚,“本宫,定要以天地为盘,日月星辰为子,下这一盘惊天棋局!”
金眸银瞳中血光一闪,噬血的笑容森寒摄人。
优雅起身,哪里还有那修罗之漠,转身朝门外走去,留下一室鸢尾香。
楚封离却是低低一笑,“皇嫂,不知你这对手,能否接你致命一击……”
【二】
大殿之上,歌舞悠扬。
慕皇单手支头,慵懒的半卧在龙位上,青丝垂下,竟是说不尽的妖孽。
谁也不知,这位年轻帝皇在想什么。
狠厉如他,两年前,冷掣冷宰相忠心耿耿,却因在民间功威极高,在祭祀之日,被灭满门,连同其伉俪,绝色传奇皇后冷泪寒一同被灭,尸骨无存,帝王更是改朝名换朝代,血洗朝堂。现如今,皆是心腹 。
从那以后,哪里还有原本淡雅的模样,野心膨胀,更是想要将势力蔓延到西大陆!
当然,这些事都随着岁月被埋葬在了厚重的秘史中。
对外,那冷泪寒却是因为悲其父逝,受打击而死。
据说,那日,风云骤变,明明是九月,却下起漫天白雪,衬着妖娆的红血,悲凄如斯。
民间哭尽无奈,叹红颜薄命。
【三】
冷冽绝色的楚帝扯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转头对左手旁的慕皇言道,“慕皇,孤的皇后可是倾慕您许久了啊,这不是,特意排了个节目,望您一笑。”
慕皇狭长的眸子一眯,也笑道,“楚帝这是何话?”倾慕?这落楚的皇后落倾鸢他还只是听说,与他何关?不过,慕皇却感到一种莫名的感觉。
极致的,危险。
正想着这事,却闻一阵悠扬的歌声,犹如珍珠落玉盘,清冷而又极尽动听的清音传来。
“岁聿遐 满鬓明庶坠桃荚
临风下 古道烟雨凄如画
冷蒹葭 湿寒鸦
一玦白月信庭花
醒也罢 睡也秋水穿天涯”
一道人影也渐现。
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一袭紫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紫衫如花,长剑胜雪,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她金眸银瞳与纤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绝色佳人!
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
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清冷妖娆,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金眸流转,轻轻踏入殿门,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轻声唱道:
“轻点朱砂 为谁妆作女儿嫁
纵策马 江湖三千蹉跎化
青丝扎 情丝呷
蹄尘楚楚伊人佳
可挑罢 折桃一柄又春发”
就在这时,本来轻快悠扬的清音倏忽变得冷冽凄美起来!
而随着这清音的变化,慕皇慕萧然的脸色也顷刻大变!
这…这声线……
慕萧然瞳孔紧缩!
冷…冷泪寒……
这,这不可能!冷泪寒已经死了!他亲手将她推下百米城墙!亲眼看到她尸骨无存!怎么可能?
手中握住的玉杯“啪”的一声被颤抖的手捏碎。
右手边的楚帝,墨眉轻扬,嘴角暗起一抹讽刺。
慕萧然脸色苍白的安慰自己,让自己镇定下来。
对,对!冷泪寒已经死了,这是落楚的皇后落倾鸢,不是传奇皇后冷泪寒!
只是,颤抖的动作确实让人没有底气。
“瓶里砂 更漏斜 惆怅怕
错肩擦 娑罗花落红尘侘
可与它 三世卦
回生为你舍天下
谁却把 桃枝一树轻焚化……”
手中长剑妖娆纷飞,剑影道道,绝色无双!
一舞毕,人人醉极。
“咻!”的一声剑收人定。
“臣妾参见皇上,慕皇。”女子声音清冽动听,不卑不亢,纤腰微弯。
绝色楚帝面上冷酷消失无踪,“来,鸢儿,坐过来。”
女子唇角微弯,眉眼如画。“臣妾遵旨。”
女子莲步轻移,而留下一阵致命的鸢尾香。
楚帝拉过女子,轻笑道,“鸢儿,看来你的舞蹈并没有打动慕皇啊!”
女子看向那边,男子绝色的脸上稍带苍白,勉强笑笑,“楚帝这是何话?这落楚皇后才艺无双,朕怎会不满意?”
慕萧然暗松了口气,若真是冷泪寒早就将他碎尸万段了,看来,只是性格很像而已。
“那便好,只可惜那冷皇后已逝,真是,红颜薄命啊!”楚帝惋惜的摇摇头,一丝莫名意味划过眼底。
慕萧然一惊,恢复镇定的脸上作起一抹悲伤。“泪寒……”
“慕皇,您别伤心。冷皇后,说不定过得很好。不过,臣妾跟您,可是旧识了。”那一直未曾说话的女子,突然出声扬起一抹笑。
慕萧然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脸上却疑惑,“不知朕何时与落皇后相识?”
嘴角勾起一抹笑,“两年前冷皇后一舞倾世时,臣妾就在旁边。”
慕萧然暗松一口气。
女子眯眸,“听说,冷皇后与慕皇可是伉俪情深啊。”
说到这,女子嘴角的嘲讽飞快掠过。
か
她三世三生,被男人伤透了心,一袭白衣,穿出极尽妖娆。
她化身倾城公子问君尘,素手纤纤,朝堂之上,风云变幻,朗朗冷笑惊心魄,绝绝计谋扣心弦!
她到底是谁?
是计谋定天的冷后冷泪寒?
是妖颜无双的落后落倾鸢?
是执掌生死的绝色问君尘?
是冷血无情的杀手刃 “寒”?
还是……
亦或者,都是她?
芳华天下,妖娆天下,惑尽天下,一朝手握天下,终要金戈铁马!
冷血杀手,残酷帝王,妖孽决封,傲世太子,深情长兄,铮骨将军,绝色师傅,撒娇师弟……这缠不尽的孽缘!
一凤九龙,星宿重生!
——他说,你爱了他多久,我就等了你多久,只可惜,你从来没有回眸,再看我一眼。
沧海桑田,海枯石烂,我依旧在这里,不曾离去。
——他说,你心中只有仇恨,我不会说什么,但你一定要明白,我还在你身后,撑起一片天。
莫道帝王不言爱,只是未到情深处。
——他说,爱就爱了,理由要什么?你要明白,你要的是什么,而不是要的理由是什么。
皇嫂,这称呼,太讨厌。
——他说,第一眼看到你的惊心动魄,我只知道我在那倾城一笑中迷失了自己,可是,我要怎么走出去?
若可与你两手相握,弃了这天下,又有何不可!
——他说,我再怎么付出,也不会有回报是么?我爱的好痛苦,痛彻心扉,为什么,你是我妹妹!?为什么!?
三妹,我爱你。
——他说,你一舞倾了天下,倾的天下,我却无法为你打,你是皇后,是我的主啊!
原谅我,没有勇气说爱你。
——他说,徒儿,红尘太乱,师傅也陷了进来,怎么办?
错吧,错吧,既已错,覆水难收。
——他说,师姐,给沫儿做好吃的好不好?师姐,沫儿错了,不要不理沫儿好不好?师姐,我们不分开好不好?师姐,师姐!
师姐,沫儿心动了,怎么办?
还有他、他、他、他!
白衣敛尽世间华,挥袖抬眸乱天下。
烟花绚烂踏尘沙,千载风流动荡话。
求墨舞碧歌的小说《传奇》第394章,396章,急!!!
394:他额头跳了一下,有些什么瞬间冲到脑门。
他握紧双手,声音蕴怒,“明炎初,滚进来!”
“是,是。”门外,明炎初连忙从地上爬起。
手还没沾上门,门已被骤然打开,腹上一疼又已被踹倒在地。
“皇上,”明炎初吃疼,憋屈着小心翼翼道:“不是您让奴才进——”
连玉眸色霜冷到极点,明炎初愣了下,到底心思灵巧,一下明白了什么,这位主子喝高了,开腔让他进去,却随即想到那位衣不蔽体……是以他便当了这个灾。
这位向来英明神武惯了,当然不会自认疏忽,但这和他无关好吗……明炎初哭丧着脸等候吩咐,连玉声音从头顶冷冷下来:“你立刻派人出宫,把朱雀追回来,告诉她,若不把解药一并带上,朕立时杀了那个无情。还有你。”
他说完,再也不看他,一转身便进了屋。
“谁也不许进来。”
里间,他声音如云,听得出仍带着盛怒,也听得出沉着一丝颤抖和压抑。
*
纱帐几分朦胧,却凭空增添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床下是一堆逸散的衣物。
红罗裙,白内衫……
宫中妃嫔不乏挑dou者,不是没见过这幅景象,她身段也不是最好……燥热的酒气被强制压着,连玉低下头,缓缓坐到桌边。
已是严冬,床前虽燃有暖炉,桌上茶水却早已凉如冰侵,连玉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下。
接连喝了三杯。
“热,难受……”不远处,带着极力压抑却仍透出哽咽的声音,低低哑哑传来。
连玉心脏仿佛被什么贯穿,手紧紧捏着杯子,却终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已走到床帷之外。
床上双眼紧闭的人好似一尾小白鱼,一头乌发披散在枕上,脸上脂粉明明已被冲掉,却仍酡红如脂,显得肤色更为白嫩,仿佛一掐便能掐出水来。
但鱼是没有手的,她似乎是在纾解某种痛苦,蹙着眉头,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手胡乱在身上拨打,耸起的地方被乱捏得微微变形,几道淡青的痕迹布错。
他看得眼睛都红了!
耳畔只听得一个声音,杯子打翻,瓷末四射。
杯子掉了。
素珍觉得浑身都难受的很!
脑中隐约闪过方才的情景。几个会武的女官进屋强行抓住她,把她带到院外,饶是她见惯尸骸,那满地血肉、支离破碎的惨烈场面还是让她几乎张口欲吐。
那些宫人告诉她,主子方才在此撤火,若她敢以死相胁,她的人也将是这个下场。
而后,她被带回屋,再次被强行灌了一碗汤水,然后,她们剥掉了她的衣裳……
她怒恨已极,想起来穿衣,可突然便通身如火灼,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便这样窜了上来,困热,可又很热,很想有人帮她摸一摸……她脑子开始模糊起来,爱恨一下澄空,只想甩掉此时身上这种痛苦的感觉。
一股清凉在上方,她顾不得许多,伸手勾过去,便听得一声低喘,那东西似乎想离去,她脚本能地圈了上去,想阻止,脑里却似乎又有个声音在说,不行,不能这样做!
她哭着忍着,便放开了手,可是那东西却陡然压了下来,很沉,很实,有什么冲进口里,逼得她张嘴,又勾住她舌头用力吃起来,另外一股股清凉又顺着她脖颈而下,在她身上蜿蜒而过,她舒服得轻轻哼出声来,比她会摸……
她又听到一声喘息,沉在她身上那股力气更大了,舌头也被吃得发麻,她伸手想摸摸什么,碰到一个微微凸出的软骨,那里似在上下吞咽着什么,还有浓烈的气息,是酒,她有些馋,推开在她嘴里的东西,自己滑下去,在软骨上面舔了口。
“你是要逼死我。”
隐约中,那东西在她耳畔咬牙怒斥,将抱得死紧,她吃痛,同时一股子血腥味扑进鼻中,她觉得难闻,手脚并用,“不要,血……”
那东西却不放手,她虽被弄的舒服,却直觉骇怕他衣上那种重戾血腥的味道,不由得哭叫起来,那东西低叹一声,“我去洗洗……”
身上很快轻了,却又被迅速拍打几下,身体变得无法动弹,一床被子下来,将她严实裹住,随即又听得那东西和人说话的声音。
“这水烧开需时,皇上只怕要等一等,宫中有温泉……”
“哪里也不去,让他们上冷水就行。”
“可这天寒地冻……”
“朕说冷水!”
“是。”
“人派出去没有?”
“派了,派了。”
不久,又听到几人进来的声音,关门声,还有水花的声音。
她不知道屋里在做什么,那阵不适的感觉又利索传来,从肚子到下身,热,空,痒,她无所依从,可全身仿佛被锁住,无法动作,不由得痛苦地叫出来,“……”
那东西很快过来,在她身上轻轻拍了几下,她于是又能动作了,他似乎通身带着凉气,她伸手挠过去,手足并缠,抵抗下面古怪的虚空感觉。
“真想把你弄死。”
她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有什么带着凉意送进那处……她咬牙颤抖,腿脚陷入被褥,不知过了多久,她一个哆嗦,叫了出来,那东西也一声呻吟,和她截然相反,他似死死忍着什么,声音哑抑。
她舒张了不少,很快,那种痛苦的感觉又来,她不由自主向那东西靠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弄了几次,她终于舒服许多,通身疲惫,满头汗湿半昏过去。
朦胧中,背上有些地方干燥微痒,她本能的去拉他,听得他无奈地问,“哪里?”
“这里……”她有些迷糊不清的出声。
那东西于是轻轻替她挠,低声哄她睡觉,她不觉流泪,恍惚中仿佛回到母亲怀里。
然而,那阵潮热过去,一身汗冷愈发明显,虽盖着厚厚的被褥,她还是觉得脚下冻得难受,不由得蹬了几蹬。
很快,一双干燥温暖的掌心将她双脚捂住,放进一个地方。
那地儿暖和柔软又坚实,可惜,上面一道粗粝类似疤痕的东西坏了这份舒适。
因感硌脚,她使劲踢了踢。
他闷哼一声,往她腿肚上打了一下,她有些吃痛,叫了一声,狠狠蹬了几下方才解恨,他又打来,只是这次手劲极轻,倒似方才挠痒,她很快便睡过去。
睡梦中,腹下又开始酸胀,她难熬的扭动了几下,那东西又上来咬住她舌头,他嘴里似乎含着什么,但没有立刻给她,而是勾着吸了好阵子,方才把那颗带着甘香的丸子哺进她口中……
*
三个时辰前,权府。
权非同喝过连玉的敬酒后,咬牙告罪,说新娘子突然身子不适,连玉笑说不妨,让他去看新娘子要紧,他便舍了满门宾客去,去了新房。前堂,李兆廷作为同门,和几名副管负责招待,晁晃和大管家悄悄退下,转身跟了过去。
权非同脸色铁青看着大床,上面只卧了一个昏迷的喜娘,新娘和新娘的朋友都不见了。
他旋即出去追问守门兵卫,说是两个丫鬟搀扶着醉倒的喜娘和周师爷出府。权非同二话不说,让晁晃点拨人追去,未几,回禀说,一路去都是马车轱辘的痕迹,他们已分头追去。
晁晃眉头直皱,权非同已一拳砸到门上,知这众花拂眼,已是回天乏术。
他大步步回新房。
管家拿起桌上茶盅,正往喜娘脸上泼去,喜娘浑身一颤,睁开眼睛来,目中却还闪着一派迷蒙,“这是怎么——”
才说得半句,便被一掌挥到脸上,嘴巴也几乎被打歪,她张皇失措,只看到那个身穿大红喜服的华贵男子面如沉霜地站在她面前。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没有了平素的款款笑意,只剩浓重杀意!
“我夫人哪里去了,还有那小周呢?”他语气森然,逼视着她。
喜娘心肝噗跳,她知道,这位权相爷可不比那小娘子,是真正的绵里藏刀,若她答不好,小命难保!
她颤抖开口,“回相爷,当时我们三个吃了些桌上的食物便晕将过去,先是小周,接着是夫人,最后便是老身,这……府里的食物有问题,老身是千万个不知啊,爷饶命哪!”
她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老婆子话里的潜台词实是:是你家中食物出事,与我无关。
晁晃听得火起,一掌便要往她天灵劈下,没想到,权非同伸手过来,“饶她贝戋命,否则日后你大嫂得知,会不高兴。”
“滚,”他沉喝一声,修长的手指定在门口方向,“今日之事,你若敢乱嚼舌根子在外多说一个字,那末,便等着瞧你家中各人身首异处,曝尸街头罢。”
那喜娘如获大赦,忙不迭的颤声应下,顶着一张糊满眼泪鼻涕的脸跑了出去。
“慢着。”男人又突然出声。
她抖着身子,惊恐地返身,等待他的判决。哪知他却淡淡道:“你跟管家到账房支二千两银子。”
那喜娘哭哭啼啼,乍惊乍喜,冰火两重天地走了。
晁晃有些愕然,换作是往日的权非同,这喜娘倒不知死多少回了,没想到……
“大哥?”
权非同仿佛知道他想问什么,眼眸垂下,“她说,要赏给这婆子的。”
晁晃一时竟不知搭句什么话才好。
权非同双目已犀利地在地上扫过。那是一地瓦砾,还有燕窝、银耳、莲子、百合等物,他目光微闪,又扫了眼桌上吃食,都是一款一双。
“大哥,如何?”晁晃知他看出些端倪。权非同脸色冷得似冰,“那小周很可能是连玉的人,只怕从提刑府走水开始,连玉便在谋算。他的人进不来,他便逼你大嫂主动出去见他们。提刑府那般光景,你大嫂怎会不把余下的人带回来。这小周在此,可以办的事情太多,下药,放人进府,伪装成丫鬟。”
“当然,也许他早安插了人,毕竟那小周也是晕了被驾出去的,是真还是假,说不清楚。连玉啊连玉,你倒是越发长进了,前院喝酒,后院放火。”
他脸上肌肉抽动,忽然拂袖过去,桌上轰隆隆一片厉响,所有东西被尽数扫下地。
“大哥,这……大嫂失踪,我们向外可要报?”晁晃见状,低问了一声。
“不报。”权非同唇瓣冷冷吐出两个字。
“这事传出去倒正中连玉下怀,倒教他看场笑话。何况,到时,这女子失踪,坊间难免想到什么去,到时人回来了,却顶个不洁的名头,这如何能行。”
“嗯,晁晃明白了。大哥,人我们一定可以夺回来的,不过是早晚问题,如今你且冷静,千万莫要做出什么——”
“你倒还怕我领兵杀进宫里不成?”权非同一声嗤笑,“晁晃,我懂什么时候干什么事,不过是一个女人罢。”
“一个女人罢。”他眼神变得有些遥远,良久,他眸中淡淡现出一抹紧乍,幽幽道:“你说连玉会不会按捺不住……动了她?”
“师兄,”这时将将打理好前院宾客的李兆廷正拾步而进,过来查看情况,闻言先晁晃出了声,“师兄莫虑,连玉后宫妃嫔三千。”
他顿了顿,又道:“便是到底是名年轻男子,从前可着个新鲜劲不免做了亲近,如今,顾妃也回去了,他又怎会轻易对一个丢弃了的女人做出什么来,把人抢了,泰半是和师兄过不去罢。再说,冯家书香门第,冯素珍怕是宁可自裁也断不敢做出有辱家风的事来。”
……
李兆廷的话还淡淡回旋在权非同脑中,屋外天空却已星芒点点,漆黑,光亮,遥远。宴席早已散场,宾客也已被一一送走,只剩下他懒懒地卧倒在她此前睡过的榻上。
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一道灰影慢慢踱了进来。
“主子。”来人垂首出声。
权非同眼眸危险地眯起,“主子?你倒什么时候把我当主子过?说罢,你如今在那边混到什么位份了?”
“托主子的福,如今是那人手下最信任的人的副手。”
“嗯,随时等候我吩咐。”
“是!若无他事吩咐,属下先行告退。”来人轻声道。
“慢着。”权非同目光一动,唤住这敏捷利落的脚步,淡淡道:“你主子今晚成亲,你喝一杯再走吧。”
“谢主子,只是属下不胜酒力……”
“噢?”权非同笑得古怪,“你是不胜酒力还是不想喝我这一杯喜酒?”
*
有什么打在眼皮上,微微刺痛,似是阳光,素珍缓缓睁开眼睛。
然而,迅速夺过她视线的不是阳光,不是什么,而是眼前那张熟睡着的脸,眼底下半圈青黑,修眉挺鼻,散发着一股清冽又略倨傲的气息。
她头颈下是他的臂膀,他另一只手紧紧横在她腰上。
她被这幅景象灼伤了眼,整一个僵直在那里。
昨晚她在药物的控制下失去了理智,全然记不起做过了什么,可当她低头一看,身上一丝不挂,肌肤上尽是那些印子。他套着白色中衣,并未系襟,一片结实微纠的肌理便这样铺陈在她眼前。
她脑子里顿时一片抽空,浑身发冷发颤,他们如斯田地,她竟还和他做了这等秽事?
她一掌往自己脸上打去。
“你干什么!”
声音火燎败坏的从他嘴里低吼出来,他一个坐起,擒住了她手腕,一双清贵黑眸火苗四跳,偏又散发着寒气,十分的瘆人。
素珍想起昨儿看过的那些横陈尸首,血肉模糊的场面。
想起提刑府众人,一时竟不敢顶撞。
但心头明明白白揣着一道火,把她烧得好不难受。
终于,她还是向着他笑问,“你口口声声说爱着顾惜萝,如今抢人妻子,又做出这等事,算什么?”
连玉到底是皇帝,虽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可自登基以来,与权臣斗智斗力,把江山打理得井井有条,何尝受过这些屈辱和打骂,被她挑得心头火起,张嘴便冷笑出声,“灌你药,是下面人的主意,以为你我还有什么。你既知我贵为天子,我还能用别人碰过的女人不成?我也承诺过阿萝,昨晚我根本便没和你真正行事。”
“没和你真正行事”这话让素珍脑中那张紧绷的弦松了,只是,那句冷静自持的“我也承诺过阿萝”,却也如同腊月里的一盆凉水浇到她脑门上。
那厢,他已掀被下床,将中衣拢好,又拿起夜半沐宫人送来、整齐叠放在旁侧榻上的玄黑龙袍套上,很快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她眼前。
他也再没别的话,开门便出。
“连玉,你把我弄进来,是要惩罚我嫁人?因为我被你用过,哪怕如今已形同鸡肋,也不能嫁人是吗?”她扯着嘴角,问得连自己也发笑。
“嫁人?嗯,嫁人!”连玉鼻中一声嗤笑,没有回头,声息俱冷。
“你可以嫁人,自然可以嫁人,只是,你我既有过一段旧情,哪怕如今不再,朕也不能看着你丢了性命。权非同谋逆是早晚问题,你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
门被重重摔上。
素珍这次没有叫,更没有疯。
噢,原来竟还有这等情份!一丝半缕的旧情,还有一鳞半爪的歉疚,她是不是该含笑谢恩?
在他手下人的眼中,她又是什么,给他泄火的工具?
他其实也不必拿追命他们来威胁她了,她不走了。
计划的时间提早了,也很好。
她下床捡起散乱一地的衣裳,手极快地探进内衫袖子口袋里,她们当时衣服摘得急了,并未留意她衣中物事,那东西还在,不曾跌出。
只是,如今,提刑府的人在他手中,她得好好想一想,怎么才能不受威胁。
她记得屋中柜子有替换的衣裳,简单洗漱过后,便去取来换了,而后静坐良久,拿定主意,唇角终浮上一层薄薄的笑意,终于要结束了。
在这之前还想做最后一件事,她缓缓打开门,对门外几名女官道:“我想喝酒。听说宫中有个大酒窖,我可以过去吗?”
女官们迅速交换了个眼色,想起天子昨晚宿在此处,想起明炎初离开前交代,只要是姑娘要的,宫中有的,都给,这酒窖应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答应下来,一改昨日蛮横态度,只道:“姑娘请。”
*
连玉携明炎初回到御书房的时候,朱雀三人已在屋外跪了半宿,很快,又多了个明炎初。连玉也不叫起,只是在院中缓缓坐下,手抚上嘴角,眼底一片戾色,半晌未语。几人相视一眼,心中叫苦不迭。
“连玉。”
院中是一片可怕的寂静,直到门外一道笑声将这霜僵般的气氛打破。
连玉微微抬头。阿萝带着梅儿和白虎从外走进来,本语笑盈盈,看到玄武几人情状,心里一咯噔,旋即又定住,惊疑出声,“你的脸……”
“谁动的手……”
连玉牵牵唇角,淡淡答道:“不碍事,昨夜回来,为是否让舅父的儿子慕容定执掌兵权一事与母后生了些争执,母后说朕不孝。”
他话到此打住,阿萝上前,心疼的抚摸张看,“到底不是亲生的,这下手也太重了,你也不上点药!”
她说着便要吩咐梅儿去取药,却教连玉覆手止住,“小伤小疼而已,你来找朕什么事?”
“嗯,昨晚在我师哥府上喝了些好酒,酒瘾便这么被勾起了,听说宫中有座特制的酒窖,专雪好酒,想去挑些煮来喝。”她握住他手,微微笑道。
白虎曾说过,他特意为那个人在宫中建了座酒窖,那人昨夜已婚嫁,她要趁热打铁,将这人最后一丝影子从他心中剔除!
连玉似乎并未想到她会说起这事,目光一深,有过片刻的沉默。
“酒物伤身,不宜贪杯,朕让御膳房做些时兴甜食给你,如何?”半晌,他握住她肩,温声提议。
“不,我只想喝酒。”阿萝眸中透出一丝失望,缓缓道:“还是说,那是你情之所钟,舍不得分我丝毫?”
“是我逾越了,皇上。”她说着弯腰一躬,携梅儿便走,“酒物伤身,可在离开你的头些年里,有几天我不是借酒浇愁的?你何必现在才来和我谈伤身?”
声音带着苦涩,从前头一字一字传来。
连玉眉头一沉,大步上前,板过她身子,伸手擦去她眼底泪痕,“好,朕带你去。”
396: 素珍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些人。
她来时,阿萝正在连玉怀中,而慕容缻恰到,接着便是和连玉一番交谈,她离得有些远,听不清楚,但慕容缻满脸怒容,指着酒窖方向,又怨恨地看着阿萝,及至连玉淡淡几言,慕容缻脸上变色,跪倒在地,于是,她连蒙带猜也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无非是,这从前连玉说送她的酒窖,转赠阿萝,两人兴致上来过来挑酒,却遇慕容缻有意寻衅阿萝,惹到连玉螺。
连玉是那种,只要不触及他底线,便淡如君子,一旦犯到他,权非同这种人也未必能取得了什么好去陆。
也是一时贪看热闹,竟并未及时离去。
魏无瑕这一声,倒没怎么到她,反观是其他人,脸色很是古怪。
明炎初那拨人,除去一个白虎,都迅速低下头,似乎有些心虚?!
其中一个紫衣青年是素日里并未碰过面的,妆容和玄武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她心里微一咯噔,寻思莫非这便是朱雀,但这朱雀似乎比青龙等还不待见她,见她盯着自己,甚至微微侧过身。
若是往日,她必定多做计较,但此时她心思不在这上面,并未再细看。
倒是那紫衣青年暗暗看了她几眼。
连玉和阿萝本是坐着,此时却是站了起来。
几名女官脸色煞白给二人见了礼,她也一并行礼,连玉没有说话,阿萝叫的起,她笑笑,先回了惊讶不已的魏无暇,“晁夫人,我确实嫁人了,昨天你来喝我的喜酒,我们不是还见过面,可你记错了,我不是什么李提刑,是岷州黄家一名粗使丫头,唤朱儿,当然,如果你不嫌我出身卑微,你也可以唤我一声权夫人。”
魏无瑕虽是魏家小姐,但到底嫁了人,夫婿与权非同的关系她不是不知,魏成辉和权非同虽无深交,但权非同她也是不敢轻易得罪的,虽知她就是李怀素,和魏无烟交好,心中恶极,但今日进宫,却是为……倒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当即拍拍脑门,一副恍然模样,“看我这脑仁,就是这嫂子长相和从前一位提刑官几分相像之处,我一时头脑发热,倒冒犯了嫂子,也不想想一个是男,一个是女,还是权相夫人。嫂子千万别见怪才好。”
素珍道了句“无妨”便没再说什么,场面话说过便好,魏无瑕与无烟不和,她是知道的。
魏无瑕还想说什么,却被慕容缻一口截了,“不知权夫人进宫是为何事?”
她冷冷开口,她目中是极度的痛恨和厌恶,昨日非是嫁娶当场,今日若非天子面前,素珍相信她会冲上前来,又是狠狠给她一记耳光。
不仅是为她和连玉之间,还有那“杀”父之仇!
阿萝也淡淡看来,目光却较慕容缻复杂许多。
素珍突觉得有些好笑,眼梢从连玉身上掠过。
他沉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若她据实以答,不知阿萝和慕容缻会如何?最要紧是,连玉不在乎慕容缻,对阿萝却是心心念念,这场戏想必好看。
阿萝会愤而出走?连玉只怕是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真是,想想都大快。
可想归想,追命他们的命还在这人手上,她几句话不打紧,若他们被拿来撤气,她又怎对得住他们?
再有,她对做这种事也并无兴趣。
看了眼旁边三个脸色青白已极的女官,她回慕容缻道:“民女今日是应公主的召见进的宫。公主知民女平素颇好杯中物,让民女过来挑上两坛。”
众人都有些愕然,她进宫,原来却是连欣的旨意?
只有明炎初等人却极快地看了连玉一眼。
连玉唇角仍旧紧抿,眉目之间冷冽幽沉,素珍的话,并没让阿萝受到伤害,他也无一丝高兴。谁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原来是公主的客人。方才我也想进窖选酒,皇上不允,说是这里面太冷,权夫人想用些什么酒果,即管吩咐奴才去取,不必亲自进去,受了凉便不好,我们倒如何跟权相交待?”阿萝微微笑道,“是不是皇上?”
连玉良久没有答话,阿萝心中微微沉下,她看了过去,他目光暗得不像话,她心中害怕,紧张,却只是仰着下巴,倔强而心酸地与他对峙。
终于,他开了口,“不错,朱儿姑娘请随意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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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一时喜忧参半。
宫中抢人后,因她动怒伤心,提刑府内狭路相逢,这人面前,他给足她维护,可方才,他应了她的话,却并未像拒绝慕容缻那样,让这人也到旧窖挑酒!
打理酒窖的侍从分为两批,旧窖与新窖。方才进去了两人,还剩好几个在外恭候命令。此时,阿萝指着新窖的侍从,让他们上前为素珍摘录。
教阿萝抢了话茬,慕容缻暗暗咬牙,又见她竟以新窖的酒招待素珍,心中更恨。
素珍想起路上女官们的嘱咐。
她们告诉她宫里有两个酒窖,皇上曾下令新窖不开,让她取酒但到旧窖。
她知道,那是他曾打算送她的礼物。
如今,已是阿萝的东西。
就像阿萝说的,吃进肚里也要统统给她吐出来,更何况,这是她还没吃进肚子里的?
她仍是笑笑,对阿萝道:“民女长在民间,平素用的都是寻常酒品,得公主赏赐已是福气,怎敢用娘娘私窖的东西,宫里的东西都是好的,就烦劳几位公公替我拣上两坛子送到公主寝殿便好。”
“不碍娘娘和皇上畅饮。”她微微欠身,便携众女官离开。
背后,很静很静,抬头的时候,只碰上阿萝紧蹙微沉的眉眼。慕容缻、连玉是如何,她不知道。
但能感到,他在看着,他全程在看着!
那种目光如芒在背,仿佛能灼出一个洞来。
对她越来越不喜欢了?
最好不过。
把那一丝内疚也磨穿最好,说什么,念在旧情,不忍见她跟着权非同一起死,她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施舍和同情!都见鬼去吧!
按计划她确实是要找连欣的,但没想,时间上又提前了。
回到住的地方,她再不迟疑,研墨写了两封信。
又在屋中一堆妆奁里挑了个三层高的首饰盒。这屋子是连玉为她布置的,里面多的是金银首饰。
她把里面的首饰全部倒出来,把信放到盒底,方才把东西全部装回去,将信盖住。
只是,和连欣见面倒是件高兴的事,连欣看到她,也高兴坏了,抱着她又啃又跳。
她也不避讳,将连玉把她弄进宫的事告诉她,包括追命等人被囚等等,当然,昨晚一夜的事,她带过了。
连欣听罢既惊又怒:“哥哥怎能如此?实在太欺负了!要不我去求母后,这天底下也只有母后的话哥哥才会考虑,可——”
她很快为难起来,“如今母后的话只怕也不管用了,他们两个……”
“这事你别插手,惹怒了你那六哥,你也是很麻烦的,若说如今还有谁的话能在他心中占一席位,只有顾惜萝了。”
看她微微笑着,仿佛若无其事的说着,连欣心中拧得疼!她正为如何安慰她而捉急,却被她塞来一个妆奁,“连小欣,我求你两件事,第一,帮我保管这首饰盒,盒里是结婚戴的首饰,你哥哥不喜欢,原是要扔了的,但我很珍惜。我总会离开这里的,我不担心……”
“我懂,”她还没说完,连欣已善解人意地连连点头,“权非同这人坏,但待你不差,你留着也是应该,你只管交给我。你走的时候,我给你戴上。”
“好,”素珍已是不易动情,此时闻言,竟也顿了一顿,伸手抱紧她。
连欣拍着她背脊,笑道:“肯定能出去的,李怀素,你最聪明了。而且,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出去的!”
“因为无情?”
“我是喜欢无情,但不为无情。”
“嗯!还有第二件事,”素珍哈哈一笑,放开她,将另一封信放到桌上,“请找人替我把这封信秘密送出宫,交到权非同手上。”
“好!”连欣想也不想,立刻点头答允。
“那我先回了。这辈子曾当街拦下你箭马,曾成为过你的假驸马,我的公主,我三生有幸。”临别前,连欣送到殿外,素珍有些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最后,她像个男子一样,向她作了一揖。
连欣愣了一下,随即也大笑出声,纠正道:“不是假驸马,是女驸马。”
冬日的白天短暂,转瞬已是满天晚霞,夕光披在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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